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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椿树什么意思
阳光从树叶间雨滴一样滑下来,照在拾粪的三位老人脸上。老人的脸是一张岁月的地图,纵与横交织着无所欲求的神态,那之中有我的一个奶奶。她今年89岁,属羊,在不到这个岁数一半的时候,爷爷死了,那时家里穷得买不起棺木,奶奶找人到山上寻了一个下午,终是把一棵松树锯成块,草草地让爷爷入土为安。这些与村头的老椿树有什么关系呢。没有关系,只是死了爷爷的奶奶每天都要到椿树下坐在某杈裸露着的树根上,把拾粪的粪箕放在一边,想一些过去的事情。粪箕里的几堆牛屎被悄悄躲过奶奶昏花视线的屎克螂翻动着。奶奶不经意看了还拾不满的粪箕,发现屎克螂正努力把牛粪做成球状,并用力往粪箕外推。奶奶用一根细木条子在屎克螂身上碰了一下,这家伙马上装死,躺着不动,死的样子很像,手脚缰直,与做好的粪球躺在一起,奶奶看了感到好笑,她想起她小时候,也装死过,做爷爷家童养媳,总是受不了婆婆打骂,有一次婆婆动怒了发誓打死奶奶,奶奶才九岁,记事的年龄,她只记得她拾粪的时候看到过装死的屎克螂。那样的记忆让她免于死,因此,看到这个在平路村叫做滚屎虫的家伙,奶奶没有往死里打。
与奶奶坐在树根上的还有两位奶奶级人物。一位是来守庙的,这些年村里人生活好起来,自然不敢忘记站在村头的椿树。缝年过节都有村民到椿树面前祭祀,这位奶奶便充当帮人烧香烧纸的代理人,算是间接行善。当然,平路村18户人家不可能每天有都人到椿树下祭祀,这位奶奶便带了粪箕,跟着大便的牛马,也算是力所能及。椿树不知多少岁数,也没有人证明他到底活了多少年,反正奶奶级的前辈们都是这么说的,她们记得这树就这么粗这么壮。庙里香火不断,逢年过节时候更加旺盛,燃起的香火弥漫着椿树冠下被压抑的空间,往石佛面带微笑的头像一看,还有那么一种神秘,来自天天以握锄的方式与泥土交谈的农民。守庙的奶奶也快90岁了,烧香的人都会给她一些米或几块肉,让她带回家去,她的家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了,儿子的儿子都到广东打工,孙女们也一夜之间随外省的泥瓦师缚走了。第三个奶奶虽说手里也拿着粪箕,却常常空着,她只是借捡粪来看对门象脚井山上的公路,她看那公路上屎克螂大小的车子们来来往往,她的孙子开着一位老板的车子,每天都会在象脚井山半腰公路上跑,卷起的尘灰一股一股的,象天空被风吹动的浮云。
奶奶们老了,低着头走路做活,很少有时间抬起头,看看椿树冠,那片同样注视着她们花白头发的云彩。在她们眼前,椿树就是三五个壮汉合围不了的样子,树皮一层一层地掉着,树根一棵一棵露出来。与她们不一样的是孩子们,总是踮着脚尖往树梢看。乌鸦来过,传教士一样的打扮,加上天性少言寡语,总是让村民觉得讨厌。乌鸦知趣,没有与麻雀们躲到农家屋檐,寻找现成的巢穴,它们采集椿树的枯枝,一根根编织在巢穴四周,来不及装修,就急急地生儿育女。青秧开始移栽,布谷鸟一边叫着,一边四处瞧瞧,见世界上还有如此精美的巢穴,密实的树枝有规律地围成一个碗状的窝,里面的茅草顺势而铺,居然还有平日难见到的鸡毛,一看就知道是个休闲的好居所,还有什么让自己不放心的呢,布谷想了想,就把爱情的结晶托付在现成的窝里。一看,里面还有一些刚刚生下的鸟蛋,不管它了,布谷每天下完蛋就走了。乌鸦归来,就当起现成的父亲母亲,不想,这一件事情被在一旁嬉戏的喜雀看到,竟然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春天,椿树枝杆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怕迟到了一步,而呼吸不到阳光煮熟的空气,它们茂密得层层叠叠,在每片树叶萌动的前夜,一些洁白的花边开边落,随意的蜜蜂在轻风中展开翅膀,不知是风的声音,还是蜂的鸣叫,总有一种声音来自树梢,把奶奶们已经很聋的耳鼓擂得很响。
村里有每一条出路都在椿树下经过后分岔,到城里的路或到田里的路都没有路标。父亲到地里翻动板结的泥土,牛走在他的前面,在经过山神庙前,竟不顾一切地对一头年轻的母牛调情。温顺的瞳孔出现了浊浑的冲动,粗喘的鼻息把一身疲累抖落一边。父亲顺便到香火正旺的山神庙前跪下磕了个头,抖抖膝盖上的尘土,去追跑得无影无踪的两头耕牛。椿树的浓萌照样关顾着树根上坐着说话的三位老奶奶,一直到中午,那些闲在家里被一些老人家赶出家门准备到草山放牧的牛马经过椿树下,奶奶们这才急急地把松了的蹦带绑好,拿起粪箕跟在牛马后面。牛屙屎的时候,尾巴一般翘得很高,那种情况屙出来的是干屎,牛也讲卫生,它有准备的动作,是扬起尾巴。肚子害病的牛来不及翘尾马,屎就稀哩哗啦地冲出来了,老奶奶们动作慢,为了几坨牛粪,有时被喷了一身,还得浪费一些本来就很艰难的清水。这个年代已没有小孩在椿树下拾粪了,每家都只有一个或两个孩子,也都惯适得与城里独生子女差不多,再说,现在的农村学校也开始竟争上岗,这一竟争,老师都把作业安排得很多很多,下岗就没有工资,于是谁都拿自己的学生变相出气。
椿树的白天属于老人,属于那些靠椿树荫养记忆的老奶奶们。许多时候,几位爷爷级的人物也常来,他们一般不坐拢奶奶们,他们坐山神庙前的石凳上,手持五尺长的旱烟锅,同他们一样悠闲的青烟从嘴里吐出来,一圈接着一圈。他们不象老奶奶们总爱说“从前,有个老和尚”,而是说:“小美国又来帮台湾了,中国应该丢它几颗蛋蛋。”这话头源自昨晚上的新闻联播,他们还爱说村上的支书又盖起了洋房,社里的吃水问题早就应该解决。他们还在当心地里的麦子,老鼠总在胆大妄为,三个月没有落下一滴雨的茶树已经没有力气发芽,昨天晚上张二家的小媳妇又在月黑风高时与老黑七的儿子偷嘴。唉,风气不好啊,这椿树下的话题总是很多,老爷爷们尽管已经从田地里脱身,他们还得操心化肥又涨价的事。椿树下的夜晚属于年轻人。随便砍截竹子,用烧红的铁线烫几个洞,鼓起腮邦一吹,再高的山歌调还得委身从洞里出去,变成惹父母们生气的音乐。谁家有女到了十八岁,谁家都不得安宁,姑娘十八一朵花,既然是花当然就有蜂儿来采。村中美丽的少女早已从学校里出逃,城里来的老师教唱的流行歌总唱着不够味,她们说与其抄写一颗又一颗汉字,不如采摘一片又一片茶叶,与其在尘土纷扬的操场上跳高跑步做操不如到椿树下铺一片月光闲着。小伙子们把犁洗了一下,就把牛放归山上,他们脸上的阳光还没有卸下,就被月亮铺上了一层兴奋,他们用竹笛用绿叶吹凑着春天的心事,他们说着自家承包地里的希望或者新盖的烤烟房的美好未来,他们总是老实巴交地说着自家的事情,而不敢把最想说的话露出半点。
直到有一天少女们从椿树下举起手向父母告别要到很远的地方,小伙子们这才想起,种在椿树下的那些愿望已经不会发芽了,他们在少女们离去的椿树下一站就是一个晚上,他们不敢白天来,那个晚上少女们正从一辆车下来又上另一列火车,火车穿行在夜色里,少女们的心早已随那张招工通知到了深圳或者广洲。因此,在平路村子里,父母们看到自己的女儿在椿树下眺望对门山上的公路,就得小心地告诉自己的女儿,家里还有许多活需要做,如果要出去打工的话,最好把家里的事情了结一下。家里的事情不是玉米扬花需要灭的老鼠,也不是油菜金黄色的时候要杀的年猪,少女从初中回到家里,说亲的男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有一位让少女看着顺眼的小伙子留到家里过夜,少女把一双绣花的鞋垫送给伙子,鞋垫上一双小鸟此刻却要各自飞,父母当然怕有些蛮横的小伙持刀杀人。也就在三年前的春天,椿树下曾上演过一出悲剧,其主角就是外出打的阿花从老远的深圳带着自己喜欢的外省小白脸,而留在家里种地的小伙子空等了三年等到的结果是支过酒壶的女人另寻新欢,一气之下把女的杀了。椿树下寂静了些时候,但是血被泥土敷盖,椿树下老人们的话题又是“从前,有个和尚”或者新闻联播带来的话题,照例是游走在月光下的竹笛从村头吹到椿树下,山神老爷面前的香火仍然在老奶奶的看管下烧得青烟四起。
玫瑰树根这篇短文,作者写树根的丑陋,卑贱有什么用意
读<玫瑰树根>有感地上同地下一样,有生命,有一群懂得美和丑的人。曾经读过一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为丑小鸭幼时的悲惨经历而打抱不平,因丑小鸭的父母的做法而气愤,但是现在美和丑之间真的有界限吗?究竟何谓美?何谓丑?如果说美和丑之间有界限,那么这个界限是什么呢?我曾经以为,也许这个界限是人的内心,这只是一个幼稚的孩童的想法。其实,有时候我相信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甚至相信那些做坏事的人也都有一个好的理由。这样,世界上就没有丑陋的东西,更无所谓有没有界限。但近一段时间,我发现想要完美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也就是美的一面和丑的一面。这么说来,好像美和丑之间并没有什么距离,美需要丑来衬托,丑需要美来掩饰.所以,美和丑之间是没有界限的,它们就像连体婴儿一般绑在一起,分也分不开。美和丑从表面上看是对立的,但实际上它们是互相依附的,有美必有丑,有丑必有美.我不喜欢把两样东西放在一起作比较,然后去评论哪个是美的,哪个是丑的。我也不喜欢别人总把我和其他人比较,我更不喜欢的是别人把我和其他人比较后,把我看成美的那一方面。人不怕被别人看低,可怕的是被别人看高。看低,可以寻找机会,全面地施展你的才华,让人一次次地对你”刮目相看”.看高,就会被别人寄予厚望,而随后的表现又让人一次次失望,结果是越来越被人看不起,烦恼不已.这样,你的美就会一点点地向丑演变。有时,我甚至认为美同时是丑的,而丑却是美的。这也许就是那种不完美吧!但这种不完美却很美,它的美是一种缺憾,它所缺少的也许就是美中的丑.所以,我宁愿要这种不完美,而不对百分之百的美好寄予任何希望,因为那百分之百的美好中一定有让人无法忍受的丑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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